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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G$ a# v- ~6 v6 n 直到姊姊拖拖拉拉地下楼,我才按捺住激动之情走到房门前。 / l/ d8 c2 ?$ w- d" h; ] 0 z0 M5 U2 L$ L9 y 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充满了兴奋与不安的紧张感。0 D D$ T! e( U9 N2 |
. G0 j9 T1 A, s, F$ p 黄色小鸭图案下的白底睡衣略显焦躁地起伏,配着袭捲全身的急流,登时令闪闪发亮的金属门把变得沉重无比。 + Q9 Q+ Z' l! ~! c" p. g 2 s/ E# p* w7 E* o, k 后来我在房门前来踱步,犹豫了将近十分钟。从姊姊洗完身体、躺入浴缸并停止製造我这儿听得一清二楚的沖水声,大概都是这个时间。( p! X$ o3 x `' D0 P& I7 c
- M: u. l& }: @: r 自个儿在房里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进行无数次的脑内演练、为姊姊是否会罕见地提前洗完澡担忧不已、衡量这种相当于偷窥的行为在被发现与没被发现的情况下对良心造成的影响……总而言之,我没有太多的勇气足以促使我当机立断。等到姊姊舒舒服服地边泡澡边哼歌的时候,我才转开门把、鼓起勇气踏入昏暗的走廊。 . F5 I7 v+ c$ C8 Z5 ` 8 Y# a4 B9 ?* a+ F3 ]7 b 目标就在最后面的房间。 " M8 d2 `; p$ \6 \6 e / t3 B: @& X7 F% ` 我们家并不算大,因此即使二楼做出不少隔间,每间分到的空间都少得可怜。堆满满的仓库最大,许久未用的客房和姊姊房间其次,而还在唸高中的我,则是因为一些和房间大小扯不上边的理由分配到最小的一间。 # W8 G) n7 u+ k6 O ) N" L! Y d7 f& O3 }; H6 E 我记得,我们姊妹俩小时候是住在现在用做仓库的房间,在塌塌米上打地舖,毫无压力地只等着长大。直到老成的姊姊考上某间私立中学后便要求一个人住,没几天她就如愿得到客房旁边的旧仓库(爸爸已经将那儿整理得有如新家般),还因为成绩优异获得一张床做为生日礼物。我几乎忘了初次被姊姊抛下、必须独自入睡的厌恶感,想起来只觉得「啊,当时感觉一定很糟吧!」却无法具体想起。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很快就习惯一个人睡觉,而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对象是小学三年级的小女孩。8 n; g. t% V" l, d0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