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cbqxz 於 2012-11-19 13:14 編輯 * T% n* a& l4 L4 j. w
& ~/ f$ }5 ]. D; p
三章 十节(二) 进入时的瞬间,恍惚震撼得像全世界也凝住了,凝住了她被插入时那痛快的表情,凝住了她因身体摆动而摇晃着的乳房,凝住了她兴奋而发出的呻声,也令我好像看到有道光芒从我们交合的位置倾射而出。屌第个西的感觉,远远超过我所能预计的范围,她使我感受到第三跟第四,是超然的不同,绝不是纯粹数字定量上的差距,而是整个意念上的革新,像从三维空间的理论突破到四维空间一样,从原来由点,线,面,体所建基的空间,再颠覆地加入时间性的概念出来,狭义相对论指,人若果可以穿越四维空间延伸出来的时间轴,就可以扭曲三维世界的时空,我现在穿插第四个西,这也扭曲了我对本身世界的价值观,我们一直处身的这个世界,原来只要付一点钱,跟对方没有大多的交流,她也会主动渴望全心全意地将自己身体奉献给我。 我开始慢慢进出,她紧紧的抱着我,额头深深的埋在我脸庞,我感到她腰部的自主摆动好像呼唤我要进取一点,我应她要求,把她大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尽根而入。 她似乎真的很满足,呻吟声续渐增大而且更加顺畅,我也感到她的私处,越来越湿滑,我从网上早已得知出来寻欢,妓女经常用润滑剂因此「天然水」难求,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没有尼泊金甲酯,没有氢氧化钠等化学成份的全天然水源,那些水份使我的动作更自然及急促,我一直没有停下来,直至她说: 「让我在上面试试吧」 这是我头一次听见女生主动要求更换体位,我觉得罕有程度跟不会迟到的女生一样。 我那东西暂时跟她分别,终于有机会歇息一会,我们倒转姿势,她把我搂在床上,然后趴上我的身躯。 她把她的嘴靠近的我脸,然后轻声道: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我先前忘记问她籍贯,所以当然不知道,她回答我,她老家在云南的丽江附近,我说: 「难怪你静如诗美与画」 「哈哈,但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因为住在那里,我从小已经很会骑马」 三章 十一节(一) 床上的我反应有点慢,未理解到她说「骑马」所指是什么,她已按着我的腰,在我的身上挺直地坐起来,然后轻微提起她的下半身,再用手扶持着我那东西,引导它进入该入的地方,看到这记流畅的上马动作,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我现在就是一匹马!! 小思弯下上身,跷起了屁股,准备出闸,可能这是1000米赛事,一开闸她的起步已很急劲,双臀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晃动着,她雪白的乳房亦紧随节奏向着我的脸前后跳动,我从未见过如此诱人的骑姿。 小思的骑术真的很精湛,动作幅度大,但坐姿定而不乱,而且身轻如燕,她坐在我身上,我感觉不到她的体重负担,只有我那东西感到被她套弄的快感,这只有经验老练的骑师才能做到,她究竟赢过几多场头马?她骑我这一种假马的次数,又会否比韦达骑真马多呢? 小思本身已显露出很兴奋的样子,我提起头舔着她摇晃的胸部,她激动起来,高声呻吟了几声,然后道: 「我可以更快一点吗?」 她是天生的骑师,不断追求速度的快感,其实那个时候,她已高速地骑着我跑了1800米的路程,我很想告诉她我是「精英大师」,是马王,不过是短途马王。 她身体摆动也越来越激烈,幅度也越来越大,我开始受不了,但她又说: 「很舒服啊, 可以久一点吗?」 三章 十一节(二) 要求多多的女人我见得多,但床上不断苛索的女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既要快还要耐,完全是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 我已快受不住,我怕她会堕马,于是道「可以啊,但要换换姿势。」 她可能知我撑不来,反应很快,即时潇洒迅速地下马,动作很优美,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演花木兰。 我终于可以暂时歇息,回气实在很重要,可是她又再次道: 「很喜欢被你压着,我还想舒服长一点的时间啊」 她的渴求,令我受宠若惊,我未曾见过一个打工仔那么渴望工作,主动要求加班。 她的放荡,使房间的气氛炽烈了,我不得不激动起来,猛力地压倒她在床上,然后拿起那东西,再次长驹直进,虽然又是男上女下,但她这次主动地把双腿提得很高,放在我的臂膀上,似乎很想被我尽根而入。 终于再次由我采取主动,我毫无保留地激烈抽插,她捉紧我手,放声享受,我听到那些啪啪啪啪声,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大得在房间产生回音的呻吟声,也有床脚猛烈摇曳的吱吱声,还有因为我们磨擦,在她水源发出的水泉声,原来她已经湿透,像长实新楼的墙身,一样会渗水,渗得屁股大腿也被她自己流出的水份弄湿了,云南泸沽湖的湖水以恬静如镜得以闻名,想不到几小时车程之隔的丽江,那里的姑娘的泉水却可以汹涌澎湃!!! 是我的节奏带起那水声,还是水声引领着我的节奏呢?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声效所组成交响乐,使我亢奋之极,很想完完全全地释放。 怎料她又在我耳边说「很久未有过高潮了,我差不多了。」 去到这个关头,她还只是「差不多」,迟到果然是女人的天性,但她的表现,实在没办法使我舍弃她来自私地独个儿享受高潮。 三章 十二节(一) 平常的我,经过猛烈而高质的过程,必早就已经完事,今次我还持续作战,为的是想和她一同快活。 她把我捉得很紧,我没办法拔出来休息,那东西准备一触即发,但她似乎还需要些少时间,我不想令她失望,没办法下,在存亡之秋唯有用高难度的一招,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加强耐力。 做爱是一种很奇怪的运动,你越不集中,才能干得更耐久,不过对着猪西应该是另一回事。 我开始尝试把视线移开,避免看到这位绝色美人,然后随便找样东西望着,我凝视着床头灯,她床边的袋,我挂起的大衣等那些死物,它们令我可以拖延多一段时间,可是望着那些沉闷的死物的同时,身体一边保持着剧烈的动作,一不小心很易又会被小思的呻吟声令我分神,我的意识若果再集中一秒于她身上,已经可以出事所以单靠那些东西总不能撑得太久。 那个时候,她可能知自己兴奋过度,想把音量收细,她捉着我数根手指,放入口猛力的啜,来减低自己呻吟声,其实这个画面理应很令人充满瑕想,可是我的动作太过剧烈,她很快就已经不是啜或舔,而是她激动得咬着我的手指,她好像准备从我的手指头开始慢慢吞噬我,那一刻我立时想到,做爱时的螳螂,雌性的螳螂会在交配期间食了雄性的螳螂,不是出去沟女「食」仔「食」女那种「食」,而是真真正正被活生生吃掉了,其实不只昆虫,人类做爱时也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例如外国很多人都喜欢勒住对方的颈来使其接近窒息,来增加快感,<欲望号快车>一片亦讲述主角们会边驾车边做爱,然后利用撞车时车毁人亡的片刻来达致高潮。 想到这里,我性欲已大大减弱,我也害怕得把我的手移开她的嘴巴,虽然没有软下来,但那话儿的感觉已没有那么敏感,趁着这个状况,我使劲捉着她的腰,然后不断伸入她那深得不能再深的位置,深的程度,我不知怎形容,如果大陆那些矿工被困于这么深的矿洞,我肯定农历新年他们也未必出得来。 |